距离,京兆尹一听太子被人当街侮辱,跑得比兔子还快,片刻就到了。
蓝袍少年和酱油甲还没挣扎着从甄临风手里逃脱,官府的人就到了。
此公子没有想到,他有男人的尊严,甄临风比他牛逼,人家有皇室的尊严!
京兆府把人带回去,不一会儿东宫就来人了,说是太子殿下要人,让他们给送去。
京兆尹懂起。
侮辱皇室,说白了还是侮辱了甄临风,太子眼不下这口气是正常的。
听说那两人当街把太子殿下当成兔爷儿调戏,他要是还不麻溜儿的把人打包送过去,那当真是嫌命长了。
两人送进东宫三天,再也没有人听过这两人的任何一点儿消息,像是活活的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两天后,早朝毕,老皇帝把甄临风留了下来。
等人走干净,上方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就飞了下来,正砸在他的脑袋上,当场就砸得流了满脸的血,他已经习惯了,直接跪下来,问,“敢问父皇,儿臣犯了什么错?”
他的姿态看起来谦恭,但语气很生硬,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受宠。
皇帝已经年过半百,冠冕下,鬓边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,他气得满脸通红,“两天前你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