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齐良翰了,他是幽州知州,他不管,谁管?
所以他看起来是应该是清闲了,其实比以前更忙了,天天都在想办法给沈十三擦屁股。
这次莫名其妙的封城,明明是沈十三做的事,遭殃的却是他!
州府门口的臭鸡蛋,现在都干在台阶上了,估计明天早上还会有新鲜的。
换做平时,齐良翰都该回家抱夫人孩子了,但这几天闹的这一出,直接将他的工作量翻了数倍,月上中天都还不回不了家,只能留在州府加班。
连衙役们都走干净了,州府里只剩下他一个人,还有一盏孤灯,甚是凄凉。戌时末,沈十三封城衍生出来的一连串动乱、流言、及游街示众问题,才一一列完了解决方案,齐良翰搁了笔,收拾了桌上的东西,才准备回家。
就在这时,灯火没有照射到的黑暗里,传出来一声怯怯的,‘爹?’
齐良翰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现在都已经快要亥时,儿子早就该睡下了,怎么会在这里喊爹?
他取了官帽,正准备吹灯走人,却见黑暗中走出一人,满脸惊怕的慢慢往他面前挪动,一边道:“爹,救我!”
齐良翰定睛一看,肝胆俱裂。
一个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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