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也不醒,合不能直接横着抬到宴上吧?
开宴席的时间已经过了,皇帝派了小太监来看情况,江柔被扎得十个手指头上都是血,心里眼泪都哭了一大把,还只能硬挺着不起。
小太监一看这情况,立即回宫去禀报了,皇帝似乎早已经料到了,只说,“既然晕倒了,那便好生歇着吧。”
江柔的十个指头终于被解放,来接她的轿辇也原路返回,只留下御医想办法把她弄醒。
轿辇都走了,江柔意思意思的再躺了一小会儿,就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,幽幽转醒。
御医一见人醒了,跟甩烫手山芋一样匆匆询问了两句,赶忙回去了。
苏月唾了一句,“事多。”
江柔也不理她躺在床上假寐,等着沈十三来。
宫宴是两个时辰,一般宴席开始后一个时辰,是席间最热闹的时候,也是宫里防卫最严密的时候。
也就是说,是其他地方防卫最松懈的时候。
江柔这个冷清的小院儿还是只有苏月和陈雁两个人,江柔计算着时间,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,果然不多久,屋子里有一束月光透进来,正照在床边
江柔坐起来,仰头去看,一个看不清脸的脑袋在趴在床顶,正从被揭开了瓦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