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的学着沈问的口气模仿道:“‘爹你就是个大猪蹄子!’哈哈哈,你就是个大猪蹄子!”
沈十三的脸色愈发难看,江母笑完了,才想起应该给人家留一点儿做爹的尊严,于是强行替沈问解释,“……噗哈哈,他可能是想说‘爹你吃个大猪蹄子’哈哈哈。”
沈十三被嘲笑得体无完肤,偏偏在座的他一个都打不得,憋气憋得头疼,他把目光盯向始作俑者。
屁桃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,还在‘呲溜’舔手上抓大猪蹄子时沾上的汤汁。
江柔乐得不行,完全没有心思纠正小孩子吃手手的坏毛病。
江父这些年没再打仗,古铜色褪了些色,沈十三却还在风吹日晒,白是白不到哪里去的,于是他光荣的成为在座颜色最深的人,他五官又长得凌厉。
一个又黑又凶的老腊肉,瞪起眼睛来还是很唬人的,沈问个鬼灵精,见势不对,立即丢了小勺子往江柔的身上爬。
虽然自己的儿子,实在是不应该嫌弃,但屁桃一手油腻的汤汁全蹭在江柔的脖子上,确实……让人难以不嫌弃。
以沈问的智商,是理解不了,虽然他怕他爹,但是他娘为什么也要怕他爹的的深奥问题,只以为有靠山就安全了,但没有想过这个靠山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