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吗?”
沈十三:“说。”
江柔想了很久,还是问了,“窦子明的右手……跟我有关吗?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觉得窦子明的伤手跟她有关,明明只是在猜测阶段,心里面却总控制不住的溢出愧疚感。
女人的自觉,一向都是那么准。
沈十三蛋疼了。
江柔不问,他可以当做不知道,甚至暗搓搓的不让她有机会碰见窦子明,但她直白的问出来,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他是不爽窦子明,但抢功的事,他又做不出来。
终于,“嗯。”
江柔爬起来,撑在他胸膛上,满头乌发落在他赤裸的胸口,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他把她的头发从胸膛上薅下去,憋着气说,“好话不说二遍。”
江柔大概能猜到了,她被苏月打晕,之后应该还有一场恶战,但她不知道,窦子明的手就在那个时候伤了。
她重新躺进他的臂弯,盯着床顶,没再说话。
黑暗中,沈十三的脸逐渐扭曲变态。
妈的!好憋屈啊!
第二天江柔和沈十三一起去的龙虎关,他脸色不好,她解释道,“士兵的手那么重要,我觉得很愧疚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