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抱了多久。
她怀有身孕,不能就这样在太阳底下暴晒,江柔过去把她扶起来,道:“寄芙,你要好好保重身体,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来,这是邹平唯一的血脉了。”
趴在坟头上的柳寄芙睁开眼,默默的站起来,跟在江柔身后,表示自己跟她回去。
江柔愁得脑袋都疼了。
柳寄芙不哭不闹也不说话,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,可是那眼神里,分明是一潭死水,没有半分亮光。
她从前那么活泼开朗,如今却如同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妪,每天睁开眼睛,只是为了等到生命自然结束的那一天。
这样的人生,该有多苦?
江柔叹了口气,拉着柳寄芙回家了。
回家的时机刚好,派去请大夫的小兵回来了,下人、稳婆和大夫都在院子里等,江柔谢过那士兵后,先让那大夫给柳寄芙看诊。
那大夫诊断后,道:“这位夫人的胎大概已有七月余,胎位倒是极正,只不过母体的营养不太好,导致胎儿有些偏小,不过不太碍事,生下来之后,可以慢慢调理。”
江柔给大夫付了第一笔诊金,给大夫辟了一个房间,让大夫在府里常住。
时间流逝,一晃,就是三个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