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发出的味道。
方院判顿时惊了,“张太医说的那个病人,就是军师么?”
他像是问霍清,但又不给他回答的机会,边兀自笃定了。
是了,这样明显的症状就摆在眼前,除了他还会有谁?
那双腿上,能够看出来,原本是有旧伤,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洞,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,这些坑洞并没有愈合。
人体都是有自愈机能的,但霍清好像没有,他的身体抵抗系统就任由着那一个又一个的箭坑豁开,让里面流出血液,像温水煮青蛙一样,慢慢的把人放干。
箭坑边缘的皮肉已经发白了,周围浸润着微微黄色的液体和血水,密密麻麻,触目惊心。
沈十三强忍着脾气,让方院判将他的伤势检查完毕,告一段落的时候,才问,“到底该怎么医?赶紧他妈的开药!”
他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暴戾,因为这一切带给他的信号,都十分不好,他需要方院判立刻给他喂一颗定心丸,才能放下了心来。
忍不住的急躁。
方院判为难的再诊了两次脉,最后把心一横,干脆低下头来,“将军,实在是老朽无能,将军趁着现在还有时间,试着找找那位姓郑的大夫,他见多识广,或许比我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