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好也有些事做打发时间。
她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,着侍女去问了沈问和沈思在哪里,得知哥哥正在陪妹妹玩儿泥巴,也就没去打扰她们。
要说这个沈思,是真的很接地气了。
沈家什么玩意儿没有?可什么东西贵,她反倒没有兴趣,她更喜欢跟一般人家的小孩儿一样,玩儿泥巴,过家家,偶尔去城外摸个鱼,完全跟小时候的江柔一模一样。
江柔也没有觉得不干净什么的。
孩子的天性嘛,她小时候也这样玩儿,一样平平安安的长大了。
江柔把该打包的东西提前打包好之后,让人往院子里面搬了张椅子,端了针线篮子坐到外面去。
今天的太阳不错,不算太烈,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,光线也不刺眼,江柔的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,只要不剧烈运动,应该是没有大碍了,她把纳了一半的鞋底拿出来,就着太阳光一针一线的缝了起来。
一针一线,都无比仔细,那认着的模样,不像是在纳鞋底,像是一个在虔诚祷告的信徒。
信徒,怎么又不是呢?
沈战,她的信仰。
不知不觉,竟然微微的笑了出来。
暗处的那人看着阳光打在女人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