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,她的警惕性并没有很高,只是下意识的觉得,这个人不危险。
这个人果然不危险,他是皇帝。
她的喉咙有些干,声音也沙哑,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?”
黑暗中,她觉得他似乎是在注视着自己,“江蕴刚刚来过了,齐良翰很好,天牢中安插了人手,会顾着他的。”
一整天,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沉进了水底,顾霜霜终于觉得,能够喘得过气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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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府,子时。
书房点了六盏灯,照得室内亮如白昼,两人高的地形图就挂在进门正对的那面墙上,郭开诚双手负在身后。
他仰起头去看地图上扬州的那一块区域,后脑上上堆起来的三层肉被挤压的愈加突出。
相当富态!
‘咚咚’不长不短的两下敲门声,干净利落,敲完就等候命令,郭开诚目光定定不动,瞧着地图上的那一块儿区域,道:“进。”
门被推开,领头的是管家陈盛,身后跟着一个五短身材,着粗布麻衣的男人。
男人的长相比较猥琐,尖嘴猴腮,单看面相的话,应该是比较刻薄的那一种,下巴上还有一颗硕大的痦子。
其貌不扬,就是丢在人群里面就普通儿子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