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吃。”
方小槐回来的路上已经在路边摊上吃过馄饨了,但她说,“好啊,正好我也没吃饭。”
方院判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好好好,我去催一催厨房,你们年轻人先聊。”
方小槐瞧着,自家老爹这脚步,似乎都轻快了许多。
事实上,不是她觉得,是真轻快了很多。
方院判这一辈没有儿女,只有一个方小槐,虽然是捡来的,但对父女俩的感情并没有什么影响,他是真的把这女儿当亲生的疼。
方小槐今年二十五了,已经不能用大龄剩女四个字来形容她,简直就是斗战剩佛。
这着实是一件十分灵异的事。
论样貌,她算上乘,论家世,也不算太差,论才请,还是一个女官,性格开朗,无不良嗜好。
就这么个条件,居然剩到了二十五岁,简直不科学。
方院判自己寡居了一辈子,虽然学术能让他充实,女儿能让他开心,但毕竟身边还是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,偶尔也会觉得孤独。
自己都这样了,不能让女儿也步他的后尘,所以方小槐二十五岁高龄未嫁,他急,非常急。
再不嫁,这辈子都悬了。
周黎民是礼部侍郎周刻的长子,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