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“你是说,国公夫人谋杀了国公爷。”
方小槐道:“我不知道,韩姨娘的声音太小了,我连听带猜的,如果,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,验奉国公的尸,如果是谋杀的话,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。”
狱卒沉吟道,“我回去禀报江大人,请大人定夺。”
说是这样说,但方小槐知道,其实没多大可能,已经封棺入墓的人,就算是平民百姓,也忌讳开棺挖穴,更何况是国公。
而且既然已经下葬,便是结案了,刑部认定是暴毙,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,江蕴凭什么去开棺,皇帝不会允许的。两人正在交谈,突然,方小槐瞳孔猛缩,一把把面前的狱卒推开,大声呵斥道:“我再落魄也是正七品太医,岂容你区区狱卒这般作践?”
那狱卒瞬间反应过来,都没有回头,指着方小槐就骂,“爷看上你,那是给你面子,这般不识抬举,等你砍了头,爷将你尸身丢去乱葬岗喂狗,看你还狂什么狂!”
他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准备走,一转头果然看见一个狱卒由远及近走过来,见状,语气暧昧的问他,“朱寿,没得手啊?”
朱寿啐了一口,“判决都下来了,还以为自己能出得去呢,给爷爽爽怎么了。以为还风光着呢,也不看看自己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