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修修应该看不出痕迹来。
他把采香问得一愣,心脏像被当着一块石头一样‘咚’的一声丢进了广陵江里。
夫人不会把它劈成牙签了吧?
“采香,你别吓我,夫人到底丢哪儿去了?”
采香仔细的回忆了一下,脑中突然灵光一闪,看向那个黑漆漆的灶洞,咽了口唾沫,艰难的说,“好像……夫人好像把它给烧了。”
江柔一直把那两块烂木头抱在怀里,她也没怎么注意,现在一想,进小厨房的时候还抱在手里,吃元宵的时候就不见了,灶台旁边也只有一块块劈好的干柴,没有那块价值连城的揽牌位。
郭尧一听就跳了起来,趴在灶洞旁边,伸手进去就是一顿掏,最后黑煤灰飞了一脸,总算摸到一块儿没烧过的木头,拿出来一看,就剩下一个‘丶’了,不知道是‘沈氏沈战之灵位’这七个字上的哪一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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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官道上一匹马急速飞奔,一个驿兵怀里揣着两封信,不要命的抽打马屁股,在跑死了一匹马后,到达了下一个驿站。
他匆匆换了一匹良驹,半刻不停歇的重新上路,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着。
两封火漆密封的信没有送到驿站,而是被驿兵直接送进了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