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什么异常,她就放心了些。
沈十三说她,‘你就是个操劳命,谁的事你都要操心。’
江柔幽幽的说,“你不操心别人的事,那来江南是做什么。”
沈十三理直气壮,“公主是皇嗣,是家国大事,谁跟你一样整天关心些鸡零狗碎的事情。”
皇帝在齐家住了下来,一家人除了顾霜霜之外全都战战兢兢的,齐良翰还跟书院一连告了好几天的假,生怕怠慢了去。
齐真还是逃不了打地铺的宿命,抱着一卷被子住进了书房。
皇帝也没说住多久,霸占了人家的床也不给个期限。
只有顾霜霜一派自然,跟没这个人一样,该去赚钱还得去。
她前天晚上轮的夜值,休息一天一夜,又该轮白天,这天一早就走了。
皇帝常年日夜操劳,又赶了一个来月的路,简直是齁累,沾床就睡了,第二天近午时了才起。
家里就只有齐、顾夫人和齐良翰,齐真上学去了,皇帝问,“小顾去哪里了?”
齐良翰答,“回陛下……”
皇帝打断他,“微服,礼节能勉则免。”
齐良翰该改口,“霜霜上工去了,辰时就走了。”
皇帝反问,“上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