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身后探过来,常笑的脸严肃起来,“毒?什么毒?”
张曼兰捂了唐勋的嘴,“小声些。”
唐勋睁着一双眼睛,就这样盯着她,盯得张曼兰脑袋都大了,“晚些与你说。”
唐勋还是盯着她,“就在这儿说。”
张曼兰:“……”
无奈,她简单的概括了一下,道:“我那时不防,便着了他的道。”
举兵蜀国的时候甄临风个临死前亲了她一下,硬塞进她嘴里的,当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,总觉得是甄临风卡在后槽牙的饭粒,还恶心了好几天。
说完,三人才觉得唐勋有点不对劲,眉头深锁,满眼怒火,恨不得把甄临风拉出来鞭尸一样。
说起来,这么多年了,张曼兰竟然还没有见过他愤怒的样子,他好像一直都笑嘻嘻的,没什么烦心事。
方小槐见状,拉着江柔道:“我们先走,他俩这个样子,应该且有得闹了。”
江柔也是同样的想法,两人跟张曼兰说了一声,便离开了,唐勋沉默了一会儿,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毒发的?”
张曼兰老实回答:“两三年前吧,那时候不是很严重,吃了些药,最后没压制住。”
刚开始是月亮圆的时候会心口痛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