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,丢的是季家满门的脸。
季修然不可能让自己的爹娘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,被人说教出了一个混账儿子。
从某一刻开始,他就知道再也不可能了,但是等这个不可能血淋淋的摊在阳光底下,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到窒息。
周黎明观察着他的脸色,问道:“季兄,你对宋姑娘……”
季修然‘嘭’的一声直躺下,砸在床板上,木然的说,“只是朋友。”
“那你现在的模样……”
“自责,那么好的一个姑娘,因为我的疏忽,便没了。”
如果当时他没有去多说那两句话,或者多分一些精力去照看她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?
他出生就高很多人一的等,长于锦绣丛,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困难。
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很容易,就连念书,他也比同龄的小伙伴聪明很多。
可是最近,一件接一件的事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。
原来他也不是无所不能,原来他也不是要什么有什么。
周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:“季兄,振作起来,想想以后吧,伯母都开始有白头发了,你也该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