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磨不磨牙?打不打呼?说不说梦话?要是说的话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?
反应过来后,脸腾的一下就红了,面皮直发烫。
她都在想什么?
江蕴见她好久不应声,揶揄道:“害羞了?”
方小槐一下坐起来,气势汹汹,“放……什么厥词,我脸皮比你家的墙都厚。”
江蕴突然凑得她更近了,“是吗?”
太近了,连他呼在脸上的气息都还是热的,方小槐的脸更烫了。
她估摸着这么黑的夜,江蕴说不定连她的鼻子眼睛长在哪里都看不清楚,略略定了些心,离他远了点,“赶紧的回去睡了,明天不去朝会了吗?”
江蕴道:“要去,不过,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方小槐脑子里面转过个念头,心想:这禽兽是不是要发情了?
还没想完呢,江禽兽果然压了下来,“小方大夫,我有点疼。”
小方大夫知道他哪儿疼,磨牙道:“切掉就不疼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呢,不敢让小方大夫守活寡。”
蓦地,唇就压了下来,压得方小槐七荤八素,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。
“em~a~en~a~” (嘿咻嘿咻嘿咻……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