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得规规矩矩的站一边儿。
可这小太监呢?他好像不懂面前是多了不得的任务,让他坐,他就真的坐了。
不是说江柔不想让他坐,只是一般这种情况,除了沈家自己人,谁都得诚惶诚恐的说上一句,‘奴才不敢,夫人尽请吩咐,奴才鞠躬尽瘁。’
至少也得推脱上一遍,才敢真的坐,而且一般只虚虚的坐一个凳子边儿,但张扬是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他的态度是端正的,只是对人情世故……或者说是脑子不太好。
江柔是说对了,这孩子是真实诚。
“张扬,你叫张扬是吧?你跟我说说,小度在宫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喜欢的女孩儿?比如哪个宫女儿,或者有没有金屋藏娇什么的?”
沈大不像沈二和沈三那样不让人省心,从小到大江柔都没操心过,该读书读书,该立业立业,就是在这成家上,让她愁了又愁。
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,诏城好多跟她一样岁数的夫人,都当奶奶了。
张扬还没答话,沈度就道:“娘,我金屋什么藏娇啊,又不是不能见人,若是有心上人了,不会瞒你们的,肯定早早的领回来让你们见一见。”
金屋藏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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