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疫了,只装聋子,然后问,“走不走。”
风熊气哼哼的往外面走。
“反了反了,女儿还管起爹来了,早知道我就不该生你,不晓得伺候孝顺爹,还和我顶嘴作对。”
然后,正在寻欢作乐的恩客们都停了下来,齐齐的望向他,大堂里响起了整齐洪亮的声音,“我上辈子是遭了什么孽,这辈子生了这么个讨债鬼!”
风熊每次被风千露逮回去,都爱一边走一边抱怨,偏偏他对自己的音量没有一点自知之明,他以为只有自己和女儿能听见,实际上整个满春就没有听不到的,而且他每次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,时间一长,大家都记住了,每次都跟着他学,鹦鹉学舌般模仿他的语气,抢他的台词。
风熊一震,回过神来,鼓起眼睛吼这些恩客,“你们这些混蛋,谁让你们学我说话的?”
大家哄堂大笑。
冯妈妈在风月场所待久了,说话习惯性的抑扬顿挫,“我的侯爷哟,你就乖乖跟郡主回去吧,别抱怨了,抱怨了还是得回去的。”
常来满春的恩客也附和,“就是就是,反正抱怨了也得乖乖回。”
“气煞我也!”风熊大吼一声,夺门而出。
风熊一转眼就跑没影子,风千露和眼熟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