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脑袋。
刘略坐在床尾,脸上、衣摆,裤管都在往下滴着水,目光死死的钉在床上,正在把脉的那太医身上的白毛汗都被盯出来了。
永丰在旁边,手里托着一身干爽的衣服,可怎么都不敢开口让刘略去换。
罢了。
再等等吧。
那太医颤颤巍巍的把脉半天,愈发开始怀疑人生。
这着急忙慌的把他们喊进宫,可这皇后娘娘压根儿没事儿啊!
脉搏平和,一切都很正常啊!
太医偷偷的看了一眼刘略。
他怎么觉得皇帝陛下才是该诊一诊脉的人啊……
这不怪他医术不精湛,而是在他们还没赶到之前,沈思身上的湿衣服就已经被换下来了,头发也被擦了个半干,压根儿就看不出落水的狼狈相。
而沈思的身体本身是没毛病的,连晕都是装的,他们自然看不出什么来。
只是……这话他们敢说吗?
哦,没毛病,可人就是不醒。
你看这位皇帝陛下会不会剥了你的皮!
太医干巴巴的在床头杵了半天,终于硬着头皮道:“回禀陛下,皇后娘娘这是受到惊吓所致的昏迷,微臣开一贴安神药,服下睡一会儿就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