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小时候,被杨夫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,给药聋了。
宽大袖袍下的拳头紧紧收紧,指节都泛出了死白色。
床上那张煞白的脸映入眼中,血淋淋的事实终于狠狠将他一耳光打回了现实。
杨嘉许豁地站了起来,对那大夫说:“留母。”整个孕期,陈乐佳都对上次她差点小产时,他那句‘留子’耿耿于怀。
那时大夫压根儿就没问他留子还是留母,他脱口一句‘留子’。
后来陈夫人愤然把这件事讲给她听,她当时还说:“肚子里的这块肉才跟他一个姓,他当然留子。”
可是后来,她就再也没有这么洒脱了。
这两个字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。
这次,这根刺终于被拔除了。
可惜的是,陈乐佳已经晕了过去,她没有听见那根刺从肉里拔出去时候的声音是怎么样的。
那大夫眼皮也不抬,对那药童道:“快去把药端来。”
大夫做了两手准备,不管杨嘉许是弃子还是弃母,他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,药早已经熬好了,当然,剖腹的刀,也已经准备好了。
杨嘉许重新在床前坐了下来,他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陈乐佳冰凉冰凉的小手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