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?”
杨司马那一瞬间的犹疑也被这一声声的泣诉震散了。
确实,她很疼这尚未出世的孙子。
就算杨嘉许连院子都不允许她踏进一步,她还是天天都在他耳边念叨。
“不知道我们的乖孙将来长得像谁。”
“长得像我们嘉许最好了,帅气。”
“不过长得像乐佳也可以,儿子像娘有福气的,我们的孙子一定有很大的福气。”
她甚至做了许多小衣服。
因为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索性就男女各做了很多。
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都见她拿着针,一阵一线的做孩子的小衣服。
这样的人,怎么会害自己的孙子呢?
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
杨嘉许看见杨司马那明显的偏袒和维护就来气,对着水兰大暴呵一声,“来,把这个毒妇做了什么事,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没长老子的老爷,让他好好看清楚,每天睡在枕边的,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蛇蝎妇人!”
水兰已经止住了哭泣,看向杨夫人的眼神里装满了厌恶和憎恨,她冷静了下来,在心里捋了捋前因后果,道:“今天我和水桃伺候少夫人回房的时候,斜刺里蹿出来一直癞皮狗,少夫人身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