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宇文畴,纳她已久,怎会不知她的秉性?
今日,最好与她无关,不然……
强忍住怒意,宇文畴开口:“你说,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!”
扫了一眼惊恐的锦箐,风萸的心里划过残忍一笑,这才开口:“王爷,妾也是方才才想明白这一切。今日,侧妃在宴会前便告知妾,等会若是覃王妃身体不适,便带到这院子最西边一间休息,还告诉妾,里面特意点了熏香,务必确保没有燃尽。而宴会之时,覃王妃果然突发不适,妾便将覃王妃带于此地。”
此话一出,宇文畴和宇文澈略一回想。
果然,他们所在的屋子为西边第一间,相邻还有几间屋子。
而,仔细一闻,房间里果然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。
再一回想方才床上男人的神态,定是中了这熏香无疑。
当即,风萸的话便可信了许多。
宇文畴立即道:“那你怎会在此?”
风萸忽然低低抽泣起来,双眼浸着泪珠,委屈道:“因为覃王妃说,她身体很热,西边一间西晒严重,想必闷热,所以要换上一间,妾便将她送去了隔壁一间,而妾又想起,侧妃说过,西边一间点了熏香,便想着拿过来,谁知,一进门,妾便失去了神智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