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雀倒是神色未变,对于他而言,比这更下三滥的药他也见得多了。
“王爷,此药虽烈,倒也不难解。”
闻言,两人均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当然,最容易的方法,自然是……”
“换一个方法。”鸦雀还未说完,宇文澈便直接打断。
不知为何,宇文峯竟觉莫名松了一口气。
鸦雀挑了挑眉,继续道:“第二个方法也不算难,让中药之人泡于极寒之水中,将药性强硬压下去便可。”
宇文澈立即追问:“大概需要多久?”
“大概两个时辰即可。”
两个时辰……宇文皱皱眉,那日他便是因泡冷水受了风寒,多日方愈。
虽然也和自己受了内伤有关,但孟漓禾丝毫没有武功底子,如今又流了不少血,若是再泡冷水,恐怕,小命都没了。
思前想后,问道:“还有没有别的办法?”
“最后一个办法便是忍,虽然依然难耐,但只要辅助真气传入,大概六个时辰便可解。只是,真气消耗极大。”鸦雀看了宇文澈一眼,壮似无意的开口,“比如,像王爷这样重伤刚愈的,便十分不适合这个方法。”
宇文澈眉头紧皱,只觉从来没这么纠结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