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却立即不依不饶:“宇文澈你回来,你还没说清楚。”
宇文澈脚步一顿,目光直直的看向她:“孟漓禾,你的脑子是用来吃的吗?你自己的身体,还要来问本王?”
说完,不待孟漓禾有所反应,便大步走了出去,只不过,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那上扬的嘴角扬起很大的弧度。
而屋内的孟漓禾,却被问的怔住。
宇文澈这个意思是说,他们两个是清白的吗?
仔细想一下,好像自己身上的确没有被侵犯的感觉。
但是为什么他俩会是那个姿势醒来?
到底,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?
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,为什么宇文澈看起来那么疲惫?
而且,他明明说了亲自为自己解了药。
孟漓禾忽然灵光一闪。
方才自己真是糊涂了,谁说过那种药一定要那种方式解,说不定,宇文澈用了别的什么方法也难说。
自己,会不会冤枉他了?
想到方才宇文澈那沉沉的睡容,孟漓禾忽然心里一紧,似乎上一次看到他那样,是受了风寒。
这一次……
想到此,心里再也按捺不住,不过眼下自己这样……
“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