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早些用药比较好,不然高烧最有可能的是烧坏脑子,依老夫看,不如王爷亲自查看一番如何?老夫只是大夫,王爷不必窘迫。”
眼见宇文澈还在思考,大夫好心建议道。
毕竟,都已经是夫妻,这点小事实在不足挂齿。
而且,对于一个大男人,着实也没什么好窘迫的。
宇文澈眼眸闪了又闪,窘迫?
他看孟漓禾会窘迫?
真是好笑!
当年在他面前洗澡,他还不是一样淡定自若?
想着,直接跨过地上装死的豆蔻,坐到了床上。
丝毫不记得当年自己如何夺门而出。
帘子内,孟漓禾腿上的裤子已经被褪下,两条腿在纱裙中若隐若现。
宇文澈目不斜视,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住,只露出伤口部分,这才仔细瞧去。
只见白皙的腿上,裹着一圈白白的纱布,纱布上面渗出许多血迹,想来是没有完全愈合后又撕裂。
宇文澈到底还是动作放缓,慢慢将纱布一层层解开。
看着伤口,描述道:“伤口周围有些红肿,且有些泛白,渗出少许的血,伤口大概有半指深。”
“王爷,依此情况看,伤口本不碍事,但看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