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方法与别的大夫可能不太一样,你只要听我的就好知道吗?”
屋内,孟漓禾对着已坐到自己对面的诗韵说道。
诗韵点点头,只是依然紧绷着身体,明显有些紧张。
孟漓禾皱皱眉,这样的状态很难进入催眠状态,而那个铃铛,若不是不得已,她其实并不想暴露。
想来想去,还是也坐了下来,温和道:“诗韵,不如你先和我说说,你都记起了什么?”
诗韵闻言果然注意力瞬间转移,脸上竟是多了一丝红晕,低头道:“我只记得,有个男子在桃花树下……抱,抱我。”
孟漓禾一愣,有些意外。
她倒没想到,宇文澈和她竟然已经如此亲密。
说不清什么感觉,只是下意识问道:“那个男子,是王爷?”
谁知诗韵却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想起一点点,那个男子的脸很模糊,我只记得他是一身黑衣。”
黑衣?
孟漓禾皱了皱眉,宇文澈在王府似乎鲜少穿黑衣。
平时如果有什么行动倒是穿过。
“还有其他吗?”
诗韵却摇摇头,似是很用力回想,满脸的痛苦。
孟漓禾赶紧安抚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