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澈定定的看着她,未置可否。
孟漓禾心里有些发凉,倒没想到,自己为他所做之事,竟是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或者,他从一开始也没有完全信任过她吧?
心里不知为何,有些说不出的发堵。
不过,也是了。
她在今天早上,还不是因为那块令牌怀疑他?
事实上,直到如今,也不敢完全肯定的说,自己对他的怀疑全无。
所以,并不能怪他吧?
要怪,也只能怪,他们的身份以及她的真实身份。
孟漓禾忽然露出一抹苦笑。
如果可以,她真不希望可以坦诚一样,但是,她不能。
宇文澈却是一愣,眼神愈发深邃起来。
“我自幼在皇宫内受尽欺负,没有哪个太医会冒着得罪皇后的风险主动为我医治。”
孟漓禾忽然开口。
说的很含糊,却是事实。
只不过,在她的记忆里,真正包扎伤口的人是豆蔻,那个真正的孟漓禾只是哭。
宇文澈却是不由眼神发冷。
一个公主居然到了在皇宫被人欺负到受伤的程度,还无人医治,这个风邑国当真是个昏君。
也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