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在茶庄,宇文澈的的确确没有可以换的衣服。
我的老天,所以等下,她要和果着的他睡在一张床?
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
孟漓禾无语的走到木桶前,捞起宇文澈的衣服,使劲拧了拧,崩溃道:“不然我给你晾晾?或者你让诗韵拿个火盆进来烤烤?”
宇文澈挑了挑眉:“你觉得本王现在这样,适合别人进来?”
孟漓禾下意识看去,顿时脸色一僵,赶紧移开目光,颤颤悠悠道:“外面天冷,你可以回床上,那边有被子。”
说的这么含蓄,其实就是想说大哥我求你了快盖上点吧,刚才其实没怎么看见,这会不小心还看到了两眼,感觉眼睛都要瞎了。
“嗯。”宇文澈难得转过身,朝床边走去,只不过在孟漓禾认为终于可以叫诗韵拿火盆之时,又补了一句,“衣服放在院外,晾一宿就干了。”
孟漓禾感觉手里的衣服顿时像烫手山芋,犹豫了一瞬还是推开门走出去。
谁让她闲着没事惹祸呢?
真心累。
于是,刚被担心主人安危的夜拽回来的胥,就有幸目睹了,他家新主人大半夜跑到外面给旧主人晾衣服的壮美景象。
第一反应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