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念仿佛更远了一些。
这个女人看起来大大咧咧,却把每件事都放在心里。
而且,所有答应过他的事几乎全部做到了,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么?
连宇文澈都不禁怀疑。
只不过,这么一想,却忽然想到一句话。
“等我治好诗韵和欧阳振便离开王府。”
宇文澈双眼眯起,久久回荡这句话,离开王府,离开……
如今诗韵和欧阳振都已经好了,她会真的离开吗?
忽然,有些按捺不住的朝着院内走去。
院子里,孟漓禾手里正拿着一个毯子,弯着腰准备朝已经在藤椅睡着的芩妃盖去,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,生怕吵醒了她。
或许是因为与宇文澈有相似的眉眼,也或许是自小并没有过与母亲相处过,因此,即便芩妃如今神经并不正常,但被她以母亲身份来对待,孟漓禾还是觉得心里暖洋洋的。
宇文澈默默的看着这一切,躺在藤椅上的芩妃大概因常年不见阳光,脸色还有些苍白,但却比之前脸色好了许多,仔细看,还有些微微的红。
看了看她身边石桌上的碗,里面的东西未用完,还残余一点。
那东西他再熟悉不过,曾经他调养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