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漓禾脸上倏地一变,她不说还好,说了更可怕了好吗?
她又没有和宇文澈洞过房,也是结结实实实实在在清清白白白白净净的处子之身好吗?
不过……对了!
孟漓禾眼前一亮,又说道:“但是母后,儿媳若是住在王府,贼子或许不会如何,但这里,他并不知……”
“不必担心。”皇后有些不耐,不过还是说道,“那**贼厉害就厉害在,他可以分辨谁是处子,所以你多虑了。”
孟漓禾脸顿时白了白。
这个竟然也可以分辨?
难道,是那种里练邪功的,专采阴补阳什么的?
那她,不是真完了?
下意识捏了捏袖口里的铃铛,孟漓禾完全说不出话。
因为,她没办法反驳。
当年,落红已经验过。
如果现在说自己与宇文澈还没有夫妻之实,那当日就是欺上之罪。
孟漓禾偷偷的看了看皇后,难道她是故意试探自己?
只见皇后脸上露出诸多不耐烦,但却没有其余的表情。
孟漓禾又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。
记忆里,皇后对她的恶意一向从不掩盖,若是只是试探这件事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