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漓禾颤颤悠悠的解着衣服,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停止。
她活了两世,这还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衣服,而且还是在这种容易产生遐想的情况下。
要是明天宇文澈醒了,估计会气死吧?
不过,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谁让这家伙不听话呢?
慢慢的,里衣终于全部打开,宽阔的胸膛就在眼前一览无余。
孟漓禾却倒吸了口凉气。
因为那胸膛之上,抛开错杂的一些细碎伤口,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几乎斜跨整个胸膛。
虽然不是特别深,到不了那种皮开肉绽的程度,但这种程度的伤也足够厉害了好吗?
这若是在现代,她可以保证,凭这道伤,可以在医院开到至少一周的请假条用来养伤。
这个男人,真是太不把这个当回事了。
而且,看他这伤口清理的程度,这男人是有多丰富的受伤经验啊?
竟然清理的还挺彻底,就是除此之外,没有再采取任何措施了。
叹了口气,孟漓禾赶紧拿出方才从太医那里要来的药膏。
那是她方才去医馆时,借口刚刚在山上不小心划伤了脚踝与太医所要。
而果然如宇文澈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