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”宇文澈也有些奇怪,“那令牌不是你命人仿作的吗?”
孟漓禾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原来她在催眠那偷粮食的贼时,不慎掉落的令牌,竟然被宇文澈以为是她命人仿作的。
难怪,那日他捡起令牌后只是看了看,什么都没说,便还给了她。
自己当时本想就此趁机询问,但是因为粮食的事情紧急,也就先把此事抛到了脑后。
没想到,宇文澈竟然记得。
而且还以为,是她想证明自己是覃王妃的身份,所以做了个假令牌护身。
所以,这令牌竟然是假的吗?
那她之前还纠结了许久,当初宇文澈是不是想杀了她,岂不是个笑话?
果然,很多事情还是说开比较好。
不过相对于是不是个笑话,此时的结果却令她无比开心。
不管怎样,宇文澈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,可以说是解开了她那一直不想提起的心结。
孟漓禾终于释怀了,不过也苦笑道:“这并非是我仿制的,而是当初我从风邑国来此时,路上所遇黑衣人也就是那帮刺客中的人身上掉下来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黑衣人?”宇文澈眉头一皱,当日那些黑衣人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