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都是爱情最可怕的一种发展趋势。
只是……
“那母妃岂不是很危险?”孟漓禾皱起眉道。
因为因爱生恨的女人,对男人身边的女人,更是不可能容忍。
加上,最近芩妃一直颇为受**。
那形势必然是十分危险。
“放心,我派了人保护。”宇文澈目光温柔,这个女人,即使与母妃发生过不愉快,却还是真心关心她。
孟漓禾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接着,忽然想到什么,又说道:“其实,我今天来,主要想和你商量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宇文澈面色下意识有些凝重,因为孟漓禾要认真商量的事,一定是大事。
否则,这个女人,估计又要自己做主了。
果然,不出他的所料,孟漓禾说道:“我想弹琴,为凤岩门的父母们引蛊。”
然而,宇文澈一听,果然想都没想,断然拒绝道:“不行!”
孟漓禾虽然猜到宇文澈不会那么容易同意,但也没有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彻底,所以,皱起眉:“为什么呀?”
宇文澈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问道:“这件事,你有多大把握?”
“额。”孟漓禾噎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