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但是这种洗完澡的夜晚,鬼才要穿这种东西啊……
那么问题就来了。
让宇文澈对着光溜溜的孟漓禾上下其手?
哦不,是抹药。
天哪,不管是谁,想想都很血槽已空好吗?
然而,现在已经这样了……
总不能我衣服都脱了,你又给我穿上吧……
所以,宇文澈努力摒除杂念,将视线专注于后背上的伤痕。
不得不说,这一招当真起了效果。
因为孟漓禾的后背上,错落的划痕,大片的淤青,就这样突兀的横列在她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上。
再看手臂,腰间。
腿部即使不用看,大概也能想得到。
宇文澈原本还有些心猿意马的心,如今狠狠的一揪。
真真实实的感受到,什么叫心疼到快裂了。
这个女人,怎么可以受这么多苦?
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气场变了,孟漓禾反手将宇文澈的手握住,甚至摩蹭了一下,他那掌心中的剑痕,抬眸道:“都是小伤,没什么的。”
“都怪我。”宇文澈轻轻的吐出三个字,然而却仿佛有着千金那么重。
“怎么会怪你?谁会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