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来,眯着眼道:“你是说,夫人和然儿竟然是在府内失踪的?”
“应该……应该是。”那小厮吓得不行,哆哆嗦嗦道,“昨晚奴才亲眼看着世子睡下了。”
舒侯爷紧紧的握住双拳,双眼眯着,整个人身上都充满了戾气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孟漓禾在一旁安静的看着,为什么,她总觉得这个人身上带着些怨恨呢?
所以,想了想,还是道:“侯爷,本王妃冒昧的问一句,侯爷是否有什么仇家?”
舒侯爷愣了一瞬,眼神忽然有些犹疑,不过还是说道:“下官一直做生意,或许得罪过什么人吧。”
孟漓禾不置可否,做生意得罪人,除非搞得人家倾家荡产,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仇绑架妻儿吧?
而且二话不说便残暴的砍下一根手指。
这倒很像是背负了血海深仇,甚至可以说是人的性命。
这个人一定有所隐瞒。
然而,与此人并不算熟,这种世袭制的爵位之家,想来的确会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,所以孟漓禾也没有直接拆穿。
只希望,他不要因为这些隐瞒,而错失了救人的良机吧?
如今这个局面,官府自然不能报,因为那张劫匪的信上明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