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倒很是轻松,听到这话挑挑眉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原来如此,太子妃一直聪颖过人,此次预言事件也能帮自己洗刷冤屈,当真令人赞叹。”
孟漓禾不由在心里冷哼一声,这人真是越发不要脸了。
她可没忘记,这个人在祠堂之时是怎么落井下石的。
不,甚至不能算是落井下石。
她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,但却绝对不相信预言这件事和他无关。
能买通皇宫内祠堂的人,整个殇庆国也没有几个人。
所以,那天到底只是趁机扰乱民心,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设的阴谋还难说。
这个大皇子,比她想象中要藏的更深。
绝对是个劲敌,疏忽不得。
所以,露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,接过话道:“大皇兄谬赞了,本太子妃不过是为求生存,不得不自保而已。”
“哎,说起来,皇兄惭愧啊!”宇文畴闻言露出一副内疚的样子,接着说道,“本王此次来,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,来府上亲自向太子妃请罪的。”
宇文澈眼睛一眯,脸上明显露出些许不愉快。
因为,这宇文畴之前对孟漓禾动过什么心思他并非不知道,如今看到他那毫不掩饰的直勾勾望着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