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方小雨了。
她已经有人可以依靠,有人可以诉说了。
想到此,她不由一声苦笑。
其实不管怎样,那对于现代,都算前世了吧?
再大的痛苦,也已经真的算隔世了。
虽然,依然有些刻骨铭心。
依然,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噩梦。
她催眠了那么多人,为那么多人疏导,也渐渐学会了给自己催眠,让自己暂时忘记所有的不快,只做一个快乐的人。
只是,如今有人可以让自己将这些年的压抑全部讲出,孟漓禾还是深呼一口气,说道:“澈,其实我在那里受过一次伤,我很怕……”
宇文澈不由将孟漓禾揽在怀里,轻声询问道:“你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