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件事。
“澈儿,那个逆子跑了?”
宇文澈一愣,接着,双腿跪于地:“儿臣并未听父皇的命令追击,还请父皇降罪。”
他宇文澈从来不是个矫情虚伪之人。
更不会闲来无事,一而再的承担罪行。
但,未知会皇上私自决定行程,以及未听皇命,的确就是罪责。
虽然他并不认为错,但罪就是罪,无可开脱。
只不过,殇庆皇亦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,听到这句话,脸上竟是一瞬间出现许多动容。
“傻孩子啊。”
难得听到殇庆皇用这样近乎柔软和宠溺的声音对自己说话,宇文澈不由有一瞬间的怔仲。
从母妃出事之后,他已经再也没有这样宠爱过自己了。
一时间,竟是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殇庆皇心中感慨万千,看着宇文澈,这个被他冷落忽视了十几年,却屡次三番救下他命的儿子,双唇都有些颤抖。
“澈儿,你可知你哪里傻了?”
“儿臣不知。”宇文澈老实回道。
殇庆皇一笑:“大皇子意图养兵谋反,你追上后便可以置他于死地,永绝后患。因为追击是朕的命令,所以即使朕来不及解毒而亡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