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内,经过了长长的午休,宇文澈慢慢的睁开眼。
屋内空无一人,孟漓禾并不在房中。
宇文澈单手捂着胸口,从床上慢慢坐起,有些奇怪的看着一旁的桌子。
那一个多月的征战让他的睡眠缺失很多,因此,孟漓禾如今强硬要求他在整兵期间多加休息,并且他的药中也有一些安神的效果,所以每日午间都要睡上许久。
而孟漓禾往往就在他午睡的时间去熬制药膳,说是因为前三个月一直在睡,睡的多了,所以现在反倒想出去溜达溜达。
于是每日等他醒来,桌上就会放好了药膳。
然而今日,桌子上却空空如也,屋内,也没有孟漓禾的身影。
宇文澈蹙了蹙眉,难道是因为方才在睡前答应他不亲自熬制药膳,只是吩咐下去了,所以才没有熬好吗?
喝不喝药膳他倒是不在意,只是孟漓禾竟然没有回来,这才是让他奇怪的地方。
去哪儿了呢?
看了一眼窗外,院子里静悄悄的,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人员走动,倒是十分安宁的样子。
方才那稍微有些提起的心,又放了下去。
军队整兵都在周围,这县令的府衙也有重兵把守,所有的暗卫们也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