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峤州城外。
可是,自己是在县令府衙的厨房中被擒,先不说他怎么出城,就说县令府衙,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突破的,何况,还带着一个昏迷的她,到底,是怎么出来的呢?
“是在想你怎么到此地的?告诉你也无妨,反正最后一场游戏了,也不妨让你们死的明白。”宇文畴语气轻松,仿佛胜券在握。
宇文畴一直在提着“游戏”两个字,孟漓禾的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。
他将自己抓来,目标肯定是宇文澈无疑。
但是,他这个样子,恐怕不是为了威胁宇文澈做什么。
那就难办了。
只是,了解的多对自己总归没有坏处,所以便故作轻松道:“好啊,那就请告诉我吧。”
“地道。”宇文畴轻声吐出两个字,接着又笑了笑道,“也不知道如今过了一夜了,我那个弟弟有没有发现,我可是在地道外给他们留了线索,就为了让他们也顺着找过来。”
孟漓禾顿时了然。
这宇文畴别的本事没有,满世界挖洞,修密道的本事也是极佳。
只是,谁又能想到,他竟然能挖了一条地道进峤州城呢!
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,一定是听到宇文澈住进县令府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