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双重领导。
上级对你这个公司重视，要求听听你这个技术研发部领导的介绍，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儿。
但是方领导在叫上自己的同时，却压根儿没有叫上毛董事长、吴董事长，这就让赵国阳有些疑惑。
毕竟，真要是自己汇报技术上的进展的话，没理由将这两位拒之门外吧？
想到这里，赵国阳就忍不住扫了一眼旁边的李克俭。
注意到李老脸上一副平静的样子，赵国阳就稍稍安心了一些。
“不用担心，方领导单独叫上你，肯定不是什么坏事儿！”
安静的车厢内，李老突然发声道。
“呃……”赵国阳愣了一下，想要问些什么，却又压了下来。
毕竟这马上就要到地儿了，提前知道“谜底”也没什么意义。
而且，看李老这番神色，可能这件事情的保密级别，还真是不低。那还是不要在车上问这些敏感的问题好了。
……
松江市政府的一间会议室内，黄志刚市长和高同舟副市长，正和方学森、李克俭两位国家部委下来的领导微笑寒暄。
下首的赵国阳，听着四位领导天南海北的聊着，心里就是一阵茫然。
他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