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拉进二人的距离,张口,狠狠地往他勃颈上咬上去。
她的反抗,换来男人更激烈的情绪。
疼痛夹杂着愉悦,呜咽夹杂着喘息……朴素的招待所房间里,继续进行着千古不变的原始韵律。
夜,就这样过完。
她再度清醒时,浑身乏力得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,身子敏感处火辣辣地疼痛。
夏初一呆怔地望着招待所的天花板。
真实的疼痛感告诉她,这不是梦。
所以,她这是重生了?重新回到那个她痛不欲生的早晨,重新回到那个让她人生走向巨大悲剧的早晨?
上辈子,当她醒来,发现自己意外失身于一个陌生人时,整个人崩溃大哭,吵醒了被下药的霍时谦。
霍时谦醒来,冷着脸质问她,是不是她给他下的药。
她当时怎么回的?
她听到这话,歇斯底里崩溃地大喊,说他是强暴犯,并扑过去撕扯他。
她记不清霍时谦那时的反应,因为接下来,门外传来她的好堂姐夏兰的声音。
夏兰带着何清,以及何清的战友来找她了。
她那时候脑子里一团乱,只恨眼前这个男人。因她纠缠着霍时谦,门很快被外边的人破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