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再次面对这个问题,霍时谦十分镇定,道:“我尽量。”
“尽量?光是尽量可不成。”既然谈对象了,夏初一就要充分谈对象的权利,勾着他的胳膊,摇晃道,“字写得太少,每次都让我感觉像是在看地下党的电报似的,根本无法解我的相思之意。”
“净胡说八道。”霍时谦轻斥一声。
耳根似乎可疑地红了,之所以说可疑,是因为皮肤太黑,分辨不清。
夏初一再接再厉,道:“时谦大哥,你看我们是异地恋,分隔两地,只能用信件来沟通交流。”
“如果写得太少,我怎么能从字里行间,去认识你,了解你?”
“毕竟三岁一代沟,我们相差了整整三个代沟,加上分隔两地,要是再不多多的沟通,怎么能继续谈革命感情?”
她说得一本正经。
闻言,霍时谦竟然沉默了下,道:“你说得有理。”
女人是需要宠的,他的小丫头这么乖巧,她的心愿,他都应当满足。
“下次,我会写多的。”这次,他的话,可没有半点敷衍成分。
“时谦大哥,你真好!”夏初一乖巧冲他一笑,夸赞道。
瞧,男人果然是要调教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