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爷子怒道,“再过些年,天下哪还能放下你?再过些年,你是不是要连你老子也要不敬!”
“儿臣不敢!”朱棣叩首,大声道,“父皇,儿臣真的绝无不敬之心,今日家宴儿臣多饮了几杯,有些失态。儿臣您知道儿子是个武人,不善言谈,儿臣知道错了!”
“爷爷!”朱允熥赶紧拉着老爷子手臂,劝慰道,“四叔和孙儿说笑话呢,他搭孙儿的肩膀,是没拿孙儿当外人啊!四叔性子耿直,说话直爽,一向如此,他既知错,您老就放他一马!”
“家和万事兴!”朱允熥按着老爷子的手臂,把他搀扶回座位上,笑道,“今日您老爷子的寿辰,咱们朱家的事,关起门来自己说!”
或许是那句朱家的事,让老爷子气稍微平顺一些。
不过仍旧咬牙切齿,“什么耿直?咱还不知道他,从小就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,今日不好好拾掇拾掇他,日后说不上捅啥娄子?”
老爷子
看人还真准,三言两语把燕王说的通透。
现在若是朱允熥稍微说点小话,燕王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可是一方面,他对于借老爷子之手,除去这个后患有些不屑。二来,他对这位原本的永乐大帝,心中还有些敬意。
“四叔,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