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!”李景隆拍着胸脯子,“兄弟放心,你给了方便,哥哥怎能让你难做!”
随后,二人在花园之中饮酒吃菜,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。
过了一会儿,掌狱千户过来,低声道,“曹国公,您的伴当回来了!”
嗖地一下,李景隆站起身,脸上带着几分狰狞,对何广义拱手,“这个情哥哥记下了,以后事上见!”说着,转身就走。
来到外面,看着自己的随从站在夜色里,一头的汗水,手里似乎拎着什么东西。
“人呢?”李景隆问道。
“什么人?”一随从纳闷道。
李景隆咬牙骂道,“兔子!”
“这呢!”另一个随从赶紧举着手里的笼子,“城里酒楼都关了,好不容易叫巡夜的差役,敲开了醉仙楼的大门,就这么两条活兔子,小人都给抓来了!”说着,卖功似的晃晃笼子,笑道,“爷,您看,活蹦乱跳的!”
“你耳朵塞驴毛啦!”李景隆顿时就是一个窝心脚,破口大骂,“爷要的是兔子,不是这兔子!”
两随从被骂傻了,“爷,这就是兔子呀!”
“你们”李景隆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,边上跟着的掌狱千户若有所思道,“公爷,您老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