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,说来也怪,自从进了西安府他的心里就满是无名业火。
“这才是贤妻,孤盛怒之下,敢出言维护你!”朱允熥看看朱樉,拂袖道,“旁人退下,秦王,王妃随孤来,奉旨问话!”
随后,朱允熥迈步入了王府一间雅堂,站立中央。
秦王夫妇二人,跟着进来。
“跪下!”朱允熥冷声道,“秦王,皇爷爷有话问你!”
朱樉面色发窘,跪下道,“儿臣,恭听圣训!”
“皇爷爷问,你宠妾灭妻,视邓氏为珍宝,却视结发妻子为糟糠。圈禁于王府内院,饮食粗鄙,用度苛刻,动辄喝骂,可尤其事?”
这是皇太孙带皇帝问话,朱樉的额上已经冒出冷汗。
他虽不喜王氏,视邓氏为心尖儿。但也并不是要刻意羞辱正妻,而是因为王氏屡次硬邦邦的劝他,不要为了邓氏,行骄奢之事而心中恼怒。
把王氏单独分出住,也是邓氏的意思。王氏受了些委屈,他也没往心里去。
“儿臣儿臣”朱樉已是说不出话来。
他知道自己老爹的性子,在他爹的心里,只有结发妻子算老婆,其他女子不过是生育工具。若自己认了,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就在他心中惶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