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咧嘴道,“哎呀,啥无恙呀!老臣跟您说,殿下呀,您差点就见不到老臣了!”
“怎么了?”朱允熥走下马车,拉着老侯爷的手笑道,“可是病了?”
“上个月摔了一下,差点没摔死老臣,您看!”老头一指自己的牙,“牙都摔没一个,昏了两天哩!”
“当时,儿孙们都以为老臣要完了,寿衣都准备了。”
“你这是福大命大!”朱允熥笑道。
“老臣寻思着,一辈子没死在鞑子的刀剑之下,反而摔死了,多窝囊!”老头笑道,“所以,老臣硬着憋着股气,又活了!”
朱允熥也笑道,“你这是福大命大!大难不死必有后福!”
“啥福呀!现在酒也喝不了,肉也吃不了,玩小娘们也没劲儿,腿都掰不开”
“爹,爹!”扶着老头,张家大儿子脸上臊得通红,“殿下面前,您多少有些分寸!”
老头也知道失言了,可是脸不红不白,咧嘴笑道,“人老了,就碎嘴。殿下家里请,老臣早就让人安排妥当,您千万要住在老臣家里,不然就是不给老臣脸面!”
随后,朱允熥简言意赅的和滁州知府说了几句勉励的话,便住进城中,张家的大宅里。
但进去之后,和上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