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足知礼仪,有些地方穷,就没那么淳朴!”
“拦路要钱的还算不错,有的地方白天种地,到了晚上父兄舅子一块蒙面打劫。落单的客商直接杀了扔山沟里,要不就是偷偷摸摸的挖那些老坟。”
“别说对外人,他们自己村里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也打。而且村里头的人,欺负起自己人来,比外人还厉害!”
朱允熥笑着默默听,开口笑道,“你知道的还真多!”
“臣不过是多活了几年而已!”李景隆笑道,“当年臣在河北练兵的时候,有三个弓手闲来无事去人家庄子上溜达。听说,不过是偷了两只鸡,结果三人一个都没回来,都让人打死了!”
“当时统帅练兵的是傅公,一怒之下就要洗了那个村子,可您猜怎么着?”
朱允熥听得入迷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有人劝傅公,不能胡乱杀人,不然皇爷怪罪,谁都说不清楚。所以,就想着带兵进庄子,把带头的人抓起来。”
“可到了那,知县,巡检,里正,加几个七十来岁的老头,直接坐村口了,指着傅大帅。大明天下,你们敢抓人,就从我们尸体上踩过去!”
“还没王法了!”解缙怒道,“那再后来呢?”
“也就算了!”李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