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马车缓缓行驶,解缙若有所指的问道。
“我早上在殿下处,看了几个山西商人的供述。从胶东到大宁,沿途被他们用宁王的名头拉拢,收买,威慑的官员可不在少数。若是以往,以皇上的脾气,肯定让锦衣卫大肆抓人了。而这次,却一点动静都没有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解缙笑道,“自己儿子么,皇上最爱面子,这等家丑”
“这可不是家丑,没有圣旨,大宁就私自对草原胡人贸易,这是其一!”铁铉在正色道,“再者藩王之尊,私下结交地方官,使其为用。你觉得这是家丑吗?”
说着,忽然脸上冷笑几分,“这等事,想必不单只有宁王一个人做吧!”
解缙想想,“到底最终如何,都要等到宁王入京!”说着,也叹口气,“藩王非国家之福,到底怎么处置,不是我等臣子能做主的!”
“你说,殿下是会主导罚宁王,还是保他?”铁铉又再次问道。
“我估摸着,还是保!”解缙道,“让宁王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!”说着,笑笑,“不过嘛,宁王进京不死也扒层皮!”
忽然,铁铉叹口气,“今日殿下和我说,我要外放了!”
“又去哪?”解缙惊问,“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