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盐商已经下狱。只是他还不知道那些商人说了多少不该说的,不过想来,宁藩那些见不得光的事,该说的也都说了。
不然,老爷子何以震怒至此!
有些事,没出事之前是侥幸,出了事才知道怕!
不过惊恐之余,又有些不忿。这等事又不是他一个藩王在做,那几个兄长,哪个背地里不错。
宁藩在大宁,地理偏远贫瘠,百姓稀少黄沙遍地。自己这个亲王,虽说手下有数不清的土地,可都是沙子有什么用。一年的俸禄只有五百石,够干什么的。
而且大宁是边关大镇,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眼睛恨不得直勾勾的盯着,一根钉子都是记录在册的。若不私下里想想办法,自己这个宁王还怎么做。
“千岁到了陛下面前,也要哭诉一番在大宁的功绩!”那幕僚又开口说道,“譬如,您在大宁推行农耕,栽种耐旱易活的作物,又广植树木治理黄沙。还有您推行汉化,编纂图书等事。陛下听了心中欢喜,对您其他的事,也就能网开一面!”
“也只好如此!”宁王再叹一声,苦笑道,“哎,好端端的,本王倒是先倒霉了!”
“千岁千万不能有这等心思!”见宁王心中还有几分不忿,幕僚劝诫道,“此事,您错就错了,认